“千人计划”华裔女科学家在美被起诉

美国司法部9月15日发布新闻稿说，新墨西哥州一重要国家实验室的科学家特拉伯·鲁克曼（Turab Lookman）因隐瞒和对参与中共“千人计划”说谎，于上周五（9月11日）被判处5年缓刑和7万5,000美元罚款。

此外，在缓刑期间，鲁克曼不得离开新墨西哥州。

鲁克曼从1999年开始一直在美国能源部旗下的“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Los Alamos National Laboratory）任职。

该实验室是美国承担核子武器设计工作的两个实验室之一，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科技研究机构之一；研究领域覆盖国家安全、太空探索、可再生能源、医药、纳米技术和超级计算机等。

根据实验室的网站信息，鲁克曼是计算物理学领域的专家，在实验室工作期间获得了至少两个奖项，并且是两本书的合著者。

他在2018年6月接受联邦反情报问卷调查和官员询问时，对参与中共“千人计划”撒谎。在被问及，是否已经被“千人计划”所雇用，或是否申请了“千人计划”的工作，他都否认了。

鲁克曼在2017年11月至2018年9月之间共三次对相关问题做出虚假陈述。

“千人计划”是中共建立的、用来招募海外高科技人员的计划。中共招募他们是因为这些人才可获得或者直接掌握外国技术及知识产权。

68岁的卢克曼于2020年1月对虚假陈述指控表示认罪。而他收到的5年缓刑惩罚是虚假陈述一项的最高惩罚。

美国执法部门关注千人计划

中共的“千人计划”早已受到美国的学术界、联邦调查局及中央情报局的关注。2018年12月，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的咨询委员会在一份报告中说，一小部分在美国的外国研究人员一边领着美国政府资金，一边将美国的知识产权转移到各自的国家，使得全美的学术机构成为受害者。报告聚焦的就是中共在海外招聘人才的“千人计划”。

报告表示，虽然美国只有一小部分外国研究人员参与了中共的“千人计划”，但这些人中多数已获得美国联邦资金的资助，其中包括来自NIH的资金。NIH是美国最大的医学科研机构，隶属美国卫生及人类服务部，由联邦政府拨款。

报告作者之一、NIH副院长塔巴克（Lawrence Tabak）表示，根据NIH的规定，这些人有义务申报从外国获得的资金。他还说，一些研究人员隐瞒了与其它机构的联系，甚至在外国设立了实验室。

“他们接受NIH的资金，本应为NIH做研究，但他们却跑到外国去做研究，这不符合我们的规定。”塔巴克说。

在2020年7月对关闭休斯顿中领馆的简报会上，司法部官员表示，中共的人才引进计划是现在美国执法人员的工作重点。

联邦调查局的官员说：“我们已经看到，在过去十年里，与中国（中共）经济间谍活动有关的案件增加了大约1,300%。我们有大约2,000起正在进行的与中国（中共）相关的反间谍调查，大约每10小时我们就会启动一个新案例。”

“中国（中共）一直在做这件事，但我想说的是，他们在人才计划招聘方面的努力，我们可能只是在最近三年的时间里才充分了解其深度和广度。”他说。

美国司法部消息，国家安全助理检察长约翰·C·德默斯（John C. Demers），田纳西东区检察长道格拉斯·奥比（J. Douglas Overbey），FBI国家安全局执行助理主任杰伊·塔布（Jay Tabb）和FBI诺克斯维尔（Knoxville）办事处特殊特工负责人特洛伊·萨洛特（Troy Sowers）宣布了这一消息。

该起诉书中指控的行为是抢劫、复制和替代技术开发的例证，助理检察长戴默斯（John C. Demers）说。“尤小荣被指控对价值超过1亿美元的商业秘密进行恶意、预谋盗窃和转移。目的是成立一家中国公司，与被窃取商业秘密的美国公司进行竞争。不幸的是，中国继续利用其‘千人计划’等国家计划来招揽和奖励盗窃国家商业机密与知识产权的行为，但（美国）司法部将继续优先进行此类调查，以确保中国（中共）明白这种犯罪行为是不能被接受的商业或经济发展模式。”

“我们的办公室致力于和我们的联邦、州和地方合作伙伴紧密合作，以识别和起诉那些从事非法和欺骗手段以窃取商业秘密的人，并保护那些花费数百万美元进行开放的公司的信息，”田纳西东区检察长奥比（J. Douglas Overbey）说。“盗窃这些信息不仅可能对我们的美国公司造成破坏，还可能对我们的整体国家和经济安全构成威胁。”

“起诉书中陈述的事实表明，密谋者从事公然的犯罪活动，”FBI国家安全局执行助理主任杰伊·塔布（Jay Tabb）说。“他们以多家公司为目标，瞄准估值近1.2亿美元的商业机密。正如本案所显示的那样，FBI决心尽一切可能将那些试图窃取属于美国公司机密的人绳之以法。”

“正如起诉书所强调的那样，即使在东田纳西州，从美国公司盗窃商业机密仍是一种新兴的经济威胁，”FBI诺克斯维尔（Knoxville）办事处特殊特工负责人萨洛特（Troy Sowers）说。“在这个案子中，我们的特工和检察官的不懈努力兑现了FBI对保护美国独创性的承诺。”

据悉，该不含双酚A的商业机密归多个所有者，开发总成本估计至少为1.196亿美元。直到最近，双酚A（BPA）仍被用于罐头、其他食品和饮料容器的内部涂层，以帮助最大程度地减少口味的损失，并防止容器与所盛的食品或饮料发生反应。由于发现BPA可能有害，公司开始寻找不含BPA的替代品。这些替代方案开发困难且昂贵。

从2012年12月到2017年8月31日，尤小荣被亚特兰大的一家公司聘为全球研究首席工程师，该公司已与众多公司达成协议，以进行各种无BPA技术的研发、测试、分析和审查。由于她在BPA和不含BPA的涂料技术方面具有广泛的教育和经验，因此她是少数能够获得属于不同所有者的商业秘密的雇员之一。从2017年9月至2018年6月，尤小荣被聘为田纳西州金斯波特（Kingsport）一家公司的包装应用程序开发经理，在那里她是拥有该公司商业机密的少数雇员之一。

提交给美国地方法院的起诉书披露了阴谋的细节。起诉书称，尤小荣、刘相晨和第三个同谋制定了一项计划，其中尤小荣将利用她与两名美国雇主的雇佣关系来窃取商业秘密，并将有关的商业秘密和经济利益的信息提供给由刘相晨管理的中国公司，该中国公司将利用被盗的商业机密开发产品，并从中获利。作为交换，刘相晨将根据尤小荣所窃取的商业秘密，帮助尤小荣获得千人计划奖和另一笔经济奖励，并给尤小荣该新公司的所有权份额。串谋者还同意通过销售使用被盗商业机密的设计、开发和制造产品与被窃取机密的美国和外国公司竞争。

FBI诺克斯维尔（Knoxville）办事处正在调查此案。

田纳西州东区和国家安全部的反情报和出口管制部门正对该案发起诉讼。

美国佛罗里达州坦帕市的H.Lee莫菲特癌症中心和研究所（H.Lee Moffitt Cancer Center& Research Institute）12月18日发新闻稿称，已解除首席执行官兼总裁亚兰・里斯特（Alan List）、副总裁汤马斯・西勒尔斯（Thomas Sellers）以及4名研究员的职务，理由是有关人士未遵守规定与违反利益冲突。

莫菲特癌症中心表示，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NIH）调查后向该中心发出警告，来自外国的势力影响或损害了美国研究人员。莫菲特癌症中心进而解雇了相关人士。

《华盛顿邮报》专栏作家乔许・罗金（Josh Rogin）隔天撰文指出，被莫菲特癌症中心革职的6名人士，欺瞒从中共政府“千人计划”中获利的事实，终于令一些美国研究机构犹如当头棒喝。

他指出，美国联邦调查局（FBI）之前不断提醒全美的研究机构，主要由中共政府主导的多项人才招募计划，大大威害美国研究环境的完整性，最重要的是已危及国家安全。

罗金引述联邦调查局局长克里斯托弗・雷（Christopher A.Wray）今年7月在国会作证时的发言，已确认中共藉“人才计划”暗中窃取他国的知识产权。

罗金说，讽刺的是，美国纳税人无端端为中共发展经济“买单”。

此外，罗金也援引参议院国土安全和政府事务委员会（Homeland Security and Governmental Affairs Committee）今年发表的一份报告，列举了国家实验室、能源部和研究院的员工，受中方诱惑滥用职权的案例。

该委员会报告指出，由于惊动了美国当局，中共政府急将“千人计划”地下化，并删除所有曝光的新闻报导和网络文章，还要求参与者保密。

此外，罗金透露参议员里克・斯科特（Rick Scott）最近也致函给佛州所有大学，呼吁校方应提高警惕，全面调查校内的研究人员是否与中共政府有接触。

斯科特说：“每个人都必须对中共日益扩张的影响力保持警惕。”

罗金认为，从莫菲特癌症中心开除职员一事来看，意味着美国学术界经警觉中共的渗透力，与反华或种族偏见无关。

今年4月，休斯顿的MD安德森癌症中心（MD Anderson Cancer Center）解雇了3名华裔科学家，他们涉嫌隐瞒与中方机构的关系。

罗金建议美国学术界必须正视中共的野心，并与政府合作，以维护美国既有的研究环境开放性与国家安全。

美国参议院常设调查小组委员会（Senate Permanent Subcommittee on Investigations）今年11月曾公布一份报告说，过去十多年，中共以“千人计划”招募了超过7000名美国科学家和专家，以将科研成果和技术非法带到中国。

美国知名专栏作家撰文感慨，美国专业研究领域终于如梦初醒，惊觉中共政府为扩张经济及军事力量，多年来将“暗黑势力”潜伏伸展到各研究领域机构，已危胁美国的研究环境和利益，甚至国家安全。

佛罗里达州坦帕市的H.Lee莫菲特癌症中心和研究所（H. Lee Moffitt Cancer Center & Research Institute）12月18日发新闻稿，声称已解除首席执行官兼总裁亚兰・里斯特（Alan List）、副总裁汤马斯・西勒尔斯（Thomas Sellers）以及4名研究员的职务，理由是有关人士未遵守规定与违反利益冲突。

莫菲特癌症中心说，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NIH）调查后向该中心发出警告，来自外国势力影响或损害了美国研究人员。莫菲特癌症中心进而解雇了相关人士。

该中心也声明，目前尚未发现该中心的研究被盗窃或受影响的证据，不过刻下也与NIH合作，深入核实该中心的研究项目是否已被外国势力受影响。

对此，《华盛顿邮报》专栏作家乔许・罗金（Josh Rogin）隔天撰文指出，被莫菲特癌症中心革职的6名人士，欺瞒从中国政府的“千人计划”中获利的事实，终令一些美国研究机构犹如当头棒喝。

他指出，美国联邦调查局（FBI）之前不断提醒全美的研究机构，主要由中共政府主导的多项人才招募计划，大大威害美国研究环境的完整性，最重要的是已危及国家安全。

罗金引述联邦调查局局长克里斯托弗・雷（Christopher A.Wray）今年7月在国会作证时的发言，已确认中共藉“人才计划”暗中窃取他国的知识产权，以助中国发展经济及军事项目。

罗金说，讽刺的是，美国纳税人无端端为中共发展经济“买单”。

此外，罗金也援引参议院国土安全和政府事务委员会（Homeland Security and Governmental Affairs Committee）今年发表的一份报告，列举了国家实验室、能源部和研究院的员工，受中方诱惑滥用职权的案例。

该委员会报告也说，由于惊动了美国当局，中共政府急将“千人计划”地下化，并删除所有曝光的新闻报导和网络文章，还要求参与者保密。

此外，罗金透露参议员里克・斯科特（Rick Scott）最近也致函给佛州所有大学，呼吁校方应提高警惕，全面调查校内的研究人员是否与中国政府有接触。

斯科特说：“每个人都必须对中共日益扩张的影响力保持警惕。”

罗金认为，从莫菲特癌症中心开除职员一事来看，意味着美国学术界经警觉中共的渗透力，与反华或种族偏见无关。

今年4月，休斯顿的MD安德森癌症中心（MD Anderson Cancer Center）解雇了3名华裔科学家，他们涉嫌隐瞒与中国机构的关系。

罗金指出，美国研究机构抱着实践“开放科学”的学者心态，深信科学研究最终将会公开发表，因而对外界夸大中共的威胁论一笑置之。

他说，事实上，中共政府所从事的是“战略科学”，所推动的人才计划，目的并非双方互惠互利的合作，而是窃取他国的研究成果，以达到发展其政治野心的工具。

罗金建议美国学术界必须正视中共的野心，并与政府合作，以维护美国既有的研究环境开放性与国家安全。

美国参议院常设调查小组委员会（Senate Permanent Subcommittee on Investigations）今年11月曾公布一份报告说，过去十多年，中共以“千人计划”招募了超过7000名美国科学家和专家，以将科研成果和技术非法带到中国。

报告称，中共从上个世纪90年代末开始，就以薪资、研究经费和其它奖励措施，换取美国大学和其它研究机构的知识产权，而这些机构的研究计划大多由美国政府资助。

此外，据FBI累积的调查显示，中共以往推动约200多项招募人才计划，实际上已违反美国相关规定，包括经济间谍、窃取商业秘密、规避出口管制和赠与欺诈等。

今年一月，苹果公司前美籍华裔硬件工程师陈纪中（Jizhong Chen，音译）因涉嫌为一家中国初创企业盗窃苹果公司商业机密，受到美国检察官的起诉。美国检方在陈纪中家里，更发现了属于他前雇主雷神公司（Raytheon）的爱国者导弹计划机密档案。美国政府表示，将因此加强对陈纪中的监控。

据彭博社报导，这一发现为这起看似单纯的商业间谍案增加了一层惊人的国家安全疑云。

检方表示，在陈位于马里兰州的住所中发现了其前雇主们众多的电子装置和纸本文件，其中包括美国大型国防合约商雷神公司（Raytheon Company）的爱国者导弹项目的机密文件。此外，还有前雇主通用电气加盖了“机密”字样的文件。

今年1月11日，一名苹果员工发现陈纪中在一个有关自动驾驶汽车项目的保密工作地点用广角镜拍摄照片。而6个月前，当陈被雇用时，他与苹果公司签署了一份严格的保密协议。

检方表示，陈纪中拍摄了公司照片，并将大约2,000个文件备份到个人硬盘上，包括这个自动驾驶汽车项目的手册和图解，但未告诉苹果他已经向一家中国自动驾驶汽车公司申请了一份工作。

陈辩称，在监管人员给他提出性能改进计划后，他就拍下了照片，用来支持在公司内部的工作申请。但苹果在得知陈实际上正在谋求一家中国竞争对手公司的职位时，他被停职。

陈不认罪，以50万美元保释金获释。检方认为，在陈的家里搜到的大量机密档案，需戴上电子装置进行定位监控，以防他在审判前潜逃。

陈的代表律师则予以反对，称美国政府夸大陈逃离的风险。

爱国者导弹是雷神公司最知名的武器之一，在波斯湾战争中成功拦截了伊拉克发射的飞毛腿导弹，是史上首次在实战中成功拦截弹道导弹，因而声名大噪。之后经多次升级，已成为美国战区导弹防御系统中负责末端中低层反导的重要组成部分。

检方表示，陈纪中“在超过8年的时间里非法拥有”的这份2011年爱国者导弹相关文件属于很机密的资料，至今尚“不被允许”在国防部安全地点外储存。

自去年7月以来，苹果公司已发现第二起类似盗窃案件。2018年7月11日，美国联邦调查局（FBI）以窃取商业机密罪逮捕并起诉了苹果前雇员张晓朗（音译，XiaoLang Zhang）。张涉嫌窃取苹果自动驾驶车技术给其新雇主——中国初创公司“小鹏汽车”（Xiaopeng Motors）。

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局长克里斯托弗·雷（Christopher Wray）周三（10月30日）在华盛顿作证时表示，在反情报方面，FBI特别关注中国，已经对一千多起和中国有关的技术盗窃进行了调查。中国（中共）通过资助研究等非传统方式，侵入美国网络，窃取商业机密，威胁到各种供应链，所窃取的技术几乎覆盖所有领域。

克里斯托弗·雷对美国众议院国土安全委员会说，“这不仅仅是（美国）大城市面临的问题，这还影响到了中心地带。”

美国智库企业研究所高级研究员扎克·库珀(Zack Cooper)对美国之音说，多年来，中国（中共）一直是窃取知识产权和商业秘密最多的国家。在过去5年，人们一直在努力说服中国领导人停止这类活动，但中方没有改变。

他表示，中国（中共）窃取知识产权给美国造成的损失达每年2000－3000多亿美元，“美国人有理由对此感到不安”。

美国国土安全部代理部长凯文·麦卡伦南（Kevin McAleenan）作证时说，美国还面临潜在的选举安全威胁，应密切关注中国（中共）干预选举的迹象，虽然目前没有多少证据表明这是北京的“首要任务”。

雷也表示，虽然FBI没有发现中国、伊朗和朝鲜试图攻击美国选举基础设施的意图，但这些国家对“在外国恶意影响选举方面十分感兴趣”，比如通过社交媒体传播虚假信息。

美国参议院常设调查小组委员会（Senate Permanent Subcommittee on Investigations）周一公布一份报告说，过去十多年，中共以“千人计划”招募了超过7,000名美国科学家和专家，以将科研成果和技术非法带到中国。

该小组委员会也在周二的“确保美国研究机构不受中国人才引进计划的入侵”听证会上透露，联邦调查局已在美国全部56个外地办事处部署了反情报特工，并集中力量制止中国侵略性的战略机密，以及其招募美国科学家的行为。

《南华早报》报导，由俄亥俄州共和党主席罗伯・波特曼（Rob Portman）领导的小组委员会成员说，中国已经建立了200多项计划，以招募和选拔美国科学家并转移技术。

他们说，北京“千人计划”于2008年启动，迄今已招募了至少7,000名国际顶级科学家、工程师和企业家。

小组委员会成员说，这样的计划使北京能够在中国建立“影子实验室”，在美国将其科学成果公开之前，就可以使用并取得专利，从而使中国政府占战略优势并控制技术。

他们也说，2017年之后，北京就停止发布招聘活动的细节，尽管它继续与美国科学家签署具有约束力的合同，要求他们说谎或以其他方式否认任何与中国的联系。

波特曼说：“美国纳税人为这项研究提供资金，而不是中国。”他补充说，中国、俄罗斯、伊朗和朝鲜都滥用了美国研究的开放性和合作性。他说：“情况最严重的是中国。”

美国参议院常设调查小组委员会报告也显示，中共从上个世纪90年代末开始，就以薪资、研究经费和其它奖励措施，换取美国大学和其它研究机构的知识产权，而这些机构的研究计划大多由美国政府资助。

报告说，中共花了20年时间招募有可能接触先进科学和尖端技术的研究人员，“千人计划”只是中共“人才引进”的其中一项计划，据悉这类计划大约有200种。

这些科学家在从中方获得酬劳的同时，也从美国那里获得研究经费。报告称，美国耗费数千亿美元资助的研发成果，最终帮助了中共发展。

报告举了一个例子：一名在美国能源部工作的研究人员，也同时参加了“千人计划”，他在未经相关单位授权的情况下，下载了超过三万个档案带回中国。在另一个案例中，一名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科学家把美国实验室的研究转移到中国的研究机构。

该报告称，有的研究人员会将美国的知识产权转转移到中国，有的则在中国设立影子实验室，同步复制美国的研究。

参议院常设调查小组委员会举行的听证会上，美国几家大型联邦研究机构的代表承认，他们的机构都有参与“千人计划”的学者和研究人员。国立卫生院的代表透露，目前该院有140多名学者正被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