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将告别全球化经济
川普(特朗普)总统表示,从这场大瘟疫中吸取的教训证明了他的 “美国优先 ”(America First)政策的正确性。
川普说,虽然他因其保护主义的政策立场而受到美国左翼媒体的猛烈抨击,但是白宫的贸易保护主义政策导致了过去数年来世界贸易秩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而这场大疫情证明他的观点是对的,全球主义者是错的。
“在很多方面,我们已经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们要让制造业回归(美国)”,川普在5月14日告诉福克斯商业新闻,“很多人都在说‘川普是对的’,在这个问题上我已经说了很久了”。
“愚蠢的供应链”在全球到处都是,川普指出,“只要一小处出了问题,整个世界就乱了”。
川普认为,那些想以美国普通民众为代价“让世界富起来”的“全球主义者”时代也已经结束了。
“我甚至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但是,那些日子已经过去了。在过去的两个月里,事实证明了这句话是对的。”
随着这场大瘟疫在全球的蔓延,公众舆论也出现了反全球化的倾向。美国民众不安地发现,他们的健康安全要靠中国,因为中国大陆是个人防护设备和关键药品的主要供应国。
在大瘟疫流行期间,过度依赖单一国家的救命医疗设备和药品暴露了全球供应链的脆弱性。这也引发了人们对在中国大陆生产的数千种药品的纯度和安全性的担忧。
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3月份的一项调研发现,现在大约有三分之二的美国人对中国(中共)持负面观点。最近几周以来,越来越多的国家要求中共对其最初应对措施失当而导致疫情在全球爆发负责任。
大瘟疫后的世界格局
大瘟疫后的的国际秩序将大不相同,因为许多国家的政府也在放弃全球化,谈论与中国(中共)脱钩。
印度总理莫迪(Narendra Modi)5月12日在国家电视台,宣布了他的新经济刺激计划,雄心勃勃地提出了打造一个“自给自足的印度”的计划。该计划有望推动“印度制造”倡议和该国的制造业产能。
上个月,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宣布,日本政府将拨款二十多亿美元,用来帮助日本企业将生产线转移出中国大陆。
法国总统马克龙(Emmanuel Macron)4月16日对《金融时报》表示,这场大瘟疫“将改变我们过去40年来一直生活在其中的全球化经济”,并补充说,“很明显,这种全球化已经走到了它周期的尽头,它正在破坏民主自由。”
欧盟起草的经济复苏计划强调了在重要的供应链上建立“战略自主权”及减少对第三国依赖的重要性。
“我们已经有效地粉碎了全球化”,《公平竞争:全球化终结后的下一步》(The Levelling: What’s Next After Globalization)一书的作者奥沙利文(Michael O’Sullivan)告诉《大纪元时报》。
他表示,在应付这种全球性的危机中,过去各国通常会成立一个国际协调小组以“拯救世界”。
他说,现在相反,大国之间正相互对立,在医疗用品问题上争吵不休,并争相禁止出口呼吸机、口罩和其它个人防护用品。
奥沙利文认为,大瘟疫后,多极世界的概念将成为更多人的关注焦点。
减少美国对中国的依赖
与其它国家对供应链中断的反应方式类似,川普政府加大了让美国“更独立、更自给自足、更有抵抗性”的努力。
5月14日,川普签署了一项行政令,赋予美国国际发展金融公司(U.S.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Finance Corp)新的权力,以支持美国制造业的本土化。
这家海外投资机构通常会对其它国家的经济发展项目进行投资。通过这项新行政令,美国国际发展金融公司还将帮助关键行业在美国国内生产对国计民生具有重要性的产品和提供相关服务。
5月18日,白宫与总部位于维吉尼亚州的Phlow公司签署了一份价值3.54亿美元的合同,用于生产抵抗冠状病毒(中共病毒)的关键药品和药物成分。
Phlow公司计划与私营伙伴的团队合作,在美国本土进行生产,包括将在维吉尼亚州建立新工厂。
川普早前曾预测,美国可以在“两年内实现药品的自给自足。”
白宫还计划发布一项行政令,要求联邦机构购买美国制造的医疗产品。该行政令预计将有助于为制造商在美国投资和生产创造市场。
美国两党正在大力推动起草一项立法,以减少美国对中国产品的依赖。2019年美国进口商品中,中国生产的产品占美国进口商品的近18%。
这场病毒在全球供应链上掀起了巨大的冲击波,也迫使各大公司董事会重新考量与商业模式相关的风险。
在川普政府将制造业引入美国的努力中,全球最大的芯片制造商台积电5月14日宣布,计划在亚利桑那州建立一家芯片生产工厂。
台积电表示,将为该工厂投资约120亿美元,计划于2024年开业,雇用约1600人,同时将间接性地创造数千个其它工作岗位。
各大公司将面临来自股东、监管机构和政府的压力,要求其使供应链更加本土化、更具复原能力,以防止未来的冲击。然而,德意志银行策略师瑞德(Jim Reid)认为,供应链的转移可能需要的时间比预测的更长。
“全球价值链的松绑应该会加强工薪阶层在西方经济体中的地位”,他在一份报告中写道,“如果说西方工人一直是全球化的主要受害者,那么他们将从去全球化中受益。但这种结构性的影响需要几十年而不是几年的时间才能体现出来。”